这两天上映的中国广告商的老朋友《变形金刚5》又一次消费着经典IP来赚钱了,只要看看迈克尔贝插入广告的生硬程度,就知道他为了钱不顾一切的嘴脸了,再加上前段时间疯狂输出广告的《深夜食堂》,大家都被这样的植入烦透了吧?
可未必所有的广告植入都让人反感,有些简直可以说是神来之笔,完美地融合了资本与艺术。
好莱坞从来都是赚钱的行家里手,他们在1951年的电影《非洲皇后号》上首次植入了商品广告,当凯瑟琳·赫本饮下某品牌杜松子酒的时候,一扇金光闪闪的大门自此向好莱坞敞开。
他们把007包装成被各种高级定制商品武装到牙齿的格调男人。
他们用咖啡,普拉达包包和定制书籍来强化《时尚女魔头》的个性和品味。
用诺基亚手机来连接虚拟与现实。
甚至在脑洞大开的搞笑科幻片中用洗发水来消灭怪物,拯救世界。
来,看看你是否被这些经典电影中的广告打动过?
《阿甘正传》与耐克跑鞋
能把商品无缝有效地接入电影的叙事,还能为电影增色的植入不得不提《阿甘正传》。
先天弱智的阿甘似乎一辈子都在奔跑,在他步履坚定的奔跑中,美国黑人的民权运动,反战运动,越南战争,政权更迭等大事件一页页地在他身旁翻过。
身处各种新思潮文化和传统价值观冲击中的阿甘以他最简单的方式——奔跑来充实自己的人生,理解这个世界。
阿甘很简单,从小到老就喜欢一个女人;
横穿美国时就穿一个牌子的鞋子。这种鞋后来甚至以“阿甘”作为它的别称。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生活也像一场旷日持久的奔跑,当穿好鞋准备起身的那一刹那,也许传奇就开始了。
《蒂凡尼的早餐》与蒂凡尼
原著小说的作者卡波特并不认为奥黛丽赫本是扮演赫利的最佳人选,因为她身上缺少小说人物惊世骇俗的奔放和纯真的放荡感。
可是赫本清丽脱俗的气质却给人物注入了不同的梦幻色彩。
在《月亮河》柔和的音乐中,赫本穿着优雅的小黑裙驻足在蒂凡尼珠宝店门口,橱窗内透出的珠光宝气隐隐映在她果腹的面包上,这一刻,对于从德克萨斯农村来的她,梦想的天堂和现实的挣扎就隔着一块透明的玻璃。
在电影拍摄期间,蒂凡尼并未提供赞助,而只是提供了场地。它为奥黛丽赫本增光添彩,赫本也成了它最好的代言。
影片的最后,赫利戴着蒂凡尼专为其刻字的“廉价”戒指和男友,和猫咪在大雨中相拥的时候,他们收获了比钻石更宝贵的东西——爱情。
这或许才是整部影片都贯穿着珠宝品牌的植入,却并未流俗的原因吧。
《楚门的世界》和某食物品牌
活在别人设计好的人生中是什么体验?
活在身边所有人都是骗子的家庭中是什么体验?
活在一场自己并不知情的真人秀中是什么体验?
这或许只有《楚门的世界》中的金凯瑞能告诉我们。
已经在真人秀中毫不知情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楚门越来越觉得周围世界的虚假,有一天,他开始质问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手足无措的妻子在慌乱中还是不忘拿出某可可品牌的饮料,对着隐藏的镜头打起了广告。
楚门惊呼道:“你到底在对谁说话?”
楚门最后找到了那扇离开真人秀的门。
而看着电影的我们呢?我们看着媒介虚构的真人秀,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感同身受,殊不知自己也是生活在被商品牵引的“真人秀”中。
《荒岛余生》与联邦快递
在落入荒岛前,汤姆汉克斯扮演的查克任职于联邦快递公司,每天像时钟一样精准地生活和工作。
飞机失事后,他被独自遗弃在荒岛上四年,这四年,与其说是生活,不如说是存活。
他拆了一个又一个包裹,唯独留下了一个画着蝴蝶翅膀的包裹。也许里面是毫无用处的信件,也许是可以求救的卫星电话,但他最终没有拆开。
因为那既是最后的责任感,也是最后的希望。
这个包裹的女主人在影片开始也寄了一个同样画着粉色蝴蝶翅膀的包裹给她远在俄罗斯的丈夫,而她的丈夫那时正搂着别的女人。到影片最后,查克把那个时隔四年的包裹送到她家时,她的门前名牌已经去掉了丈夫的名字。可庭院里仍然竖立着翅膀的雕塑,对爱的期望从未从她的生命中离开。
也许这都是这家快递公司的理念,不也正是我们生命的价值所在吗?
《大腕》与各种品牌
我最喜欢的冯小刚电影《大腕》简直就是一场植入广告的盛宴,想想后来类似于《非诚勿扰》中生硬的广告霸屏,那时的冯小刚简直把广告玩得妙趣横生,还这么脱俗,这么极具讽刺性。
电影中的泰勒想借假死来重新审视自我,却被葬礼的主办方操办成了一场广告拍卖的狂欢。从葬礼现场布置到泰勒的每一寸能挂上广告的皮肤都成了敛财的手段。
代言明星、被滑稽模仿的大牌商家、商界精英一个个粉墨登场,身体力行地诠释着什么叫消费至上。
“广告植入”在《大腕》中成了意味无穷的“手动微笑”,非但提前给“文艺界补了钙”,还前瞻性地影射了如今的影视圈。
“广告植入”未必辣眼睛,辣眼睛的永远是使用它的人。看看这些影史经典,真正的艺术从不会被资本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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