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上元节,也就是元宵节,其实才是我大天朝最古老的情人节吧?这一天有漫天的烟火,有绚丽的花灯,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种意境,多么的唯美。
电视剧中有很多上元节的浪漫邂逅,不过美好的开始大多拥有着伤感的结局。最初在花前月下的怦然心动,到最后总会化成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上元节浪漫邂逅,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小太平和薛绍。《大明宫词》看到薛绍死了那里就想弃剧了
上元夜的长安街头,迷失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她哭着掀开一个个似曾相识的面具,直到看见他那张恬淡温暖的面孔。长安月下的四目相对,蓦然生出岁月安好的慨叹。只可惜身在迷局之中,恩怨胶着之际,世事并不曾给她以祝福,她以为的,不过只是她自己以为罢了。
后来在长安大雨中与世诀别的太平,只怕再也不会奢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那个看似无意的回眸。
仙剑三最虐的一对。三世情缘,百年纠葛,不过源于上元节那看似巧合的相逢。在那一瞬间,街头车水马龙,人潮喧闹而拥挤,只有他们停滞在时空里,久久凝视。有时候诱发故事的,不过是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可上苍既然叫他们相遇,为什么就不能叫他们白首?那到底是谁写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诗句叫有情人传颂?愿广袤的苍穹从此再也不要有云朵吧,鸳侣的誓言便再也不会被吹散了。
《聊斋之奇女子》中的连城篇。
慵鬟高髻绿婆娑,早向莲窗绣碧荷。刺到鸳鸯魂欲断,暗停针线蹙双蛾。他看到她的针线,便出口成章,为她吟咏成诗。乔生和连城,不仅是爱人,还是知己。一笑之知,许之以身,世人或议其痴,彼田横五百人岂尽愚哉?
那夜烟花漫天,灯月辉映,他才情风流,她貌绝天下。可惜好姻缘却得不到认可,世上多少父母心心念念为女儿着想,却害的女儿魂归离恨天。可这毕竟是聊斋,连城即便仅剩魂魄,也要日日与乔生相伴。
《女医明妃传》是讲朱祁钰和谭允贤的,但我为啥喜欢朱祁镇呢?
事实上,小谢真的不是很喜欢谭允贤这种人设,朱祁镇、也先甚至朱祁钰,都是历史上能翻云覆雨的人物,他们深藏在暗处的野心无时不刻的蠢蠢欲动。上位者固然有感情,但他们绝不会为一个女子改变自己的目的。一切不过是利益权衡下的以退为进,电视剧高估了女子在政客眼中的分量。
不管怎么说,上元夜的偶遇总是让人怀念的,他们曾相知,也曾相伴,却敌不过命运之神不肯垂怜的擦肩而过。
张智尧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他从花灯中走过,令所有花灯尽失颜色。花满楼看不见漫天的烟火,可他本身,就是上元节最温暖的风景。
张智尧的温润气质让小谢沉迷多年啊,这种翩翩公子怎么不赐给我啊!
陆小凤有那么多的朋友,可愿意让他倚在桥上数花灯的人,只有那么一个吧?你虽然看不见,但是只要我在,我便把你安放于心中的三千红尘慢慢说与你听。
《步步惊心》中最让人心疼的就是十三阿哥和绿芜。
上元夜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总有种淡淡的疏离之感。就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即便同处一室无言以对,也能泰然自若毫无芥蒂。
这种感觉,源于绿芜。她的人,就像是她的名字。生于幽境的绿芜,那么的不起眼,却又那么的脱俗。可惜情深不寿,终究为爱而死。
多年后,熟识之人一一故去,那时候才会觉得,这夜心绪的淡然有多么难得了。
那还是隋朝,上元夜李世民射灭了灯笼,被隋朝的月容公主强加了射灭大隋光明的罪名。
两人在洛阳街头初遇便起了争执。大隋皇帝拨亮元宵节的灯火,是为了照亮千家万户,你射灭了灯笼,就是射灭大隋的光明。一语成谶,终究是这个男子覆灭了大隋。
十六年后,洛阳还是那个洛阳,可王朝更迭,公主不再是公主,臣民变作了帝王。他们竟再一次相逢。
二哥,你还记得十六年前的元宵灯会吗?十六年间,物是人非,她一个亡国公主,欣慰而笑,为的只是百姓脸上的笑容。
李世民说:月容,再过十六年,不但我的百姓会脸带笑容,国家也会更加的富裕、辉煌,你相信吗?
月容公主回答道: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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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祁门小谢,祝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一生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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