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仁义白鹿村的族长,一个心存善念但却固执保守的地主,在原著里他可不是一个一心为族人从不利己的大善人,在已经播出的一半剧集里,最大的洗白就是“交农起事”,这本是和尚和鹿三组织的行为,在电视剧里却变成了白嘉轩主动到城里去请罪,并自动下大狱换鹿三的仁义壮举,一个地主,为一个长工,牺牲如此巨大,合理吗?另外补充一下,那和尚在原著里是被救出来了,电视剧里直接被忽略了。
胡掌柜,他可不是什么白嘉轩在监狱里救下来的良善药铺老板,他本来就贩卖大烟呢,白嘉轩也并不是只是把烟土送到药店去做药用的,他就是种大烟、卖大烟呢。
徐先生,他也不是什么饱读诗书、知书达理的“心学”大儒,他就是来给白鹿原教书的先生,并没有看见吹糖人的老人被白兴儿偷钱的事,也没有教化幼年白孝文的这段,把他太拔高了。在这里说明一下,朱先生办有书院,是高等学府,徐先生是私塾,属于低等学校,这就是为啥朱先生不教那些小孩子的原因。
黑娃,就是个土匪犟种,他的革命观里充满了报复的欲念,他就是想成为人上人,在别人面前挺起自己的腰杆子,其实并没有搞出什么一切权利属于农民的真正革命,干农协的时候,他们还铡死了两个人,闹土匪的时候,他们还活活撴死了鹿子霖的爹鹿泰恒老人,这些可都被洗白了,而且他在剧中还杀死了侮辱白孝文媳妇的土匪,貌似并没有啥过激的大错。
田小娥,不可否认她的命运确实很悲惨,但是在原著里,她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有一股子骚劲那可是真的,在勾引黑娃这件事情上她可是做得特别主动的,并不是无可奈何地逃离,跟鹿子霖的关系,也混杂着肉欲和放纵,而绝非剧中的屈从和受辱。
鹿兆鹏的虚伪在原著里,是贯穿始终的,他对于冷秋月就是从头至尾的背弃,与冷秋月同床就发生在新婚之夜,绝非什么吃了春药的乱性行为,而且在剧中,他刚出场就对中国革命的走势有颇具全局观的论断,并强调了实业救国的重要性,以他的经历和见识,怎么可能在当时做到?这拔高得太过分了。
冷秋月,在被鹿兆鹏遗弃之后,在酒醉的鹿子霖的抚弄之下,她甚至于对鹿子霖产生了非分之想,死的时候也是下身溃烂,似乎是有某种非常自慰行为下的悲惨后果,但电视剧把她只是塑造为一个苦命的女人,显然也是洗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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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部分,大家可以自行补充。怎么说呢?原作《白鹿原》写在八十年代末期,那个时候的社会氛围和文化环境造就了这部特殊的作品,压抑、深沉、甚至还有些绝望,这是正常的,电视剧创作的当下时代自然不能再延续这种调子,改编也是合理的选择,我们不要过分苛求,毕竟,做出来才是结果,而不是骂出来和想出来,至于演员的演技,本篇不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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